“更疼的我都经受过的,只要能够好起来,能够叫爱护我的人不再担心,就好。”
整个过程很安静,偶尔两人轻言细语,林知南尽量减少温月玲的痛苦,而温月玲也很是配合。
大概一刻钟的时间,林知南就将所有长短不一的银针都取了下来。
温月玲脸上尽是大颗大颗的汗珠,她微微喘着气,像是疾跑之后一样,不过不是苍白的,而是带上了几分红润。
她自己擦去汗珠,几乎是有些惊喜地说道:“宁哥哥,嬷嬷,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很酣畅淋漓,很痛快。”
“是吗?那可就太好了。”刘嬷嬷也激动得眼眶通红,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哭出来,“林小姐的本事出神入化,早就该请林家人,那个罗文和就是个庸医啊!”
“黄如喜和罗文和是将太多的心思放在争权夺利上,本末倒置。”骆恒直言不讳,“简直就是在耽搁别人,一点也没有医者该有的责任感。”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稍微有些违和感的,毕竟他就没有想过怎么治病。
林知南暗自好笑。
“骆先生,快人快语,不像宫中的人,什么话都说一半藏一半。”温月玲估计是没有听过骆恒“鬼手”名声,只对他敢在宫中这样说太医院的人感到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