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能和她说话?嗯?你是火灾留下了后遗症,还是失忆了?”对方的声音还是平平淡淡的,可莫名的能从中感觉到一种山岳般迫人气势。
站在走廊上的这位到底是假冒货,不过就这么一句话,顶着时珺的脸却说着最怂的话,“我……我只是气不过,这些天她完全把我当成透明的,我每天顶着她的脸在她面前晃荡,可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到这里,她就激动了起来。
那脸上即使表情丰富,可依旧别扭僵硬。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依旧平静,“我说过,不要和她正面接触,你为什么不听?”
“我生气!我……”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阵轻而又低的声音,“你觉得,是你生气严重,还是我生气严重?”
那种冷冰冰的感觉就像是毒蛇从脚踝上攀附而上,发出“嘶嘶”地吐信声音。
此时,握着手机的人只觉得全身地汗毛都要竖起来了,说话都不自觉地结结巴巴,“对……对不起……我错了……”
那人的声音变得越发轻缓低哑,“乖,告诉我,她都说了什么?”
电话这头的人像是鬼迷了心窍似的,就全盘如实地脱口而出,“她说,我不是时珺,永远不可能是时珺。”
“还有呢?”
“她说,你不让我说话是有道理的。你还教过我不要正面和她冲突,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理智似乎清醒了不少,有些担忧地问:“她是不是知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