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下，随即有努力变得平稳起来。
池鱼不知道此时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你一定很震惊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甚至都不敢抬头去看方桦此时的表情。
“那可是养我长大的小叔，你说我是不是很可笑。”
池鱼缓慢地说，每一句都要停顿一下，生怕错过方桦的举动。
然而，除了最开始的那一下停顿后，方桦后面就没了别的动作。
甚至在池鱼停的久了一点之后，她还会适时地接上一句：“你说，我有在听。”
池鱼笑了笑：“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独独那么喜欢敏毓公主吗？”
“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了吗？”
说完这句话之后，池鱼没有再接下去说别的了。
方桦明白了她的意思，轻抚她后背的手缓缓停下。
“确实。”她低下头，捏了捏池鱼的腰，“一直没有往这一点想，是我的失职。”
方桦感慨了一句：“那时候你简直是把盛辞当成你的神了，我怎么会没想到，叔侄间……如果没有你的感情做支撑，怎么会好到这种地步。”
她说这话的时候，手掌已经顺势去捞池鱼的手了。
果不其然，池鱼的指甲狠狠地嵌在肉里。
直到这一刻——
“我终于能够理解，四年前你为什么要假死，又为什么不辞而别了。”
“小鱼儿，那时候的你，在得知辞爷要结婚的消息后，该是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