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有一次她老公出差,我受她老公委托,去帮张莉的新房子钉几幅画。张莉她家金碧辉煌,又大又干净。我给她家挂最后一幅画,张莉就站在宽敞的客厅看着我在墙上打眼。我扭头看她,她微微仰着雪白的脖子,她身材高挑身形曼妙,站在明亮的大理石背景墙边,阳光正好明媚,穿过宽大的阳台散漫进来,就像一副美妙的油画。她的大眼睛就笑了:“真是辛苦你了,这墙真硬。”我想说:“没事,我是打洞高手。”后来觉得这话挑逗性太强,就改口说:“说明你家房子质量好啊。”
我把画挂好,张莉还给我倒了杯茶水,夸我手艺不错。我又想说我是打洞高手来着,还是没说出来,改口说:张哥比我厉害多了。张莉笑着说:“他呀,笨手笨脚的。”
晚上的时候,我终于跟张莉说出了“我是打洞高手“这句话——也许这是我会的唯一一句俏皮话。当时张莉双眼半张半闭迷离陶醉,呻吟着说:“嗯,嗯……”她光不溜丢的骑在我身上,皮肤白嫩得像奶酪,这就是传说中的肤如凝脂吧。她腰身那么细长,以至于饱满圆润的胸脯就在我脸前晃荡,我能看见上面的青筋。于是我准备找个地方打洞,但她忽然消失了,只剩下我自己湿漉漉的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