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轩老实的跪下,见谢清萍还是满脸怒气,皱着眉小声道:
“清萍,别气了,气坏了身子,咱们的安哥儿和柔姐儿谁来照顾。”
“方才俞采薇说娘等着你给疏意送五千两嫁妆,是怎么回事?”
经沈轩这么一提醒,谢清萍才想起还有这么一件重要的事没办。
焦头烂耳的道:
“婆母说疏意嫁的是大户人家,怕给她准备的嫁妆不够被人笑话。
让我从库房里拿出五千两银子给她当嫁妆。
我怕婆母生疑,只好应下。
可如今我们两放印子钱挣来的钱以及库房中的存银都让你拿去赌了,我去哪找这五千两?
真是愁死人了!”
谢清萍边说,边急得在房中踱来踱去。
一刻不停歇的抱怨道:
“本来是想找你一起想办法的,谁知你竟在外面欠了三万两。
眼下婆母那边急要钱,府中的支大小开支也全都由我来报。
你欠的那三万两又还只有三日期限。
我如今焦头烂耳,感觉已经被逼上绝路了。
沈轩,祸是你闯出来的,赶紧想想办法啊……!!!”
沈轩也急得不行,一拳拳的捶着额头试图让脑子清醒。
恍然想到了主意,连忙起身一把拉住谢清萍道:
“我有办法了!
这段时间我们只把印子钱放给那些没钱没势的小老百姓都赚得盆满钵满,倘若把目标人群再筛选一遍提升一个阶级,那岂不是要赚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