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7年,菲普斯先生、J.W.范德沃特和我一起重游欧洲。包括英格兰、苏格兰及欧洲大陆。在这之前,“范迪”就成为了我亲密的朋友。我俩读了拜尔德.泰勒的《旅行手册》,大受鼓舞。当时正处于是石油股价以火箭般的速度攀升的时期。一个星期天,我躺在草坪上,对“范迪”说:
“如果你能赚到3000美元,你会和我一起去欧洲旅游吗?”
“鸭子会游泳,或者,爱尔兰人吃土豆吗?”这是他的答复。
“范迪”用他积攒下来的几百美元投资石油股票,很快就赚到了这一笔钱,这就是我们旅行的开始。我们邀请我的合伙人亨利.菲普斯一起参加,他当时已是个不小的资本家了。我们游览了大部分欧洲国家的首都,以年轻人特有的激情,背着背包爬上每一座山,在山顶上睡觉。我们旅行的最后一站是维苏威火山。在那里,我们立下誓言,有朝一日我们一定要环游世界。
这次欧洲之行受益颇多。在此之前,我对绘画和雕刻一无所知,但很快我就学会了鉴别一些大画家的作品。也许有人不会感觉到他在欣赏大师们的伟大作品时所获得的那种能力,但是当他回到美国,他会发现他开始无意识地抵制那些在他以前看来漂亮的东西,开始用一种新的标准来审视作品。那些真正的杰作给他的印象是如此之深,一切自命不凡的作品便再也没有了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