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娘贼的!”客人刚送走,董卓便狂怒不已,一个劲地跺着脚下的青石地板,“这群人,就会跟老夫唱反调!还杀又杀不得,买又买不通!”
“主公息怒。”李孝儒在一旁劝道,但神色却是异常轻松,就好像方才所议之事,已经成了似的。
“息怒?你让我如何息怒?我手握三万雄兵,却连续被两个手无寸铁之人指着鼻子骂!这要穿出去,老夫的脸都丢尽了。”
“主公,这袁基不还站在我们这边吗?主要他在,袁家就不可能支持袁绍。而且袁绍这一闹,往后他在雒阳是再也待不下去了。这样一来,主公在雒阳,不就又少了一个劲敌?”
“说的是,说的是啊。这袁基是袁家的嫡长子,只要他没跟我作对,袁绍这竖子,也休想在雒阳闹事。”话音刚落,董卓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眉头又不禁皱紧了,“只是这袁绍留在雒阳,也终究是个祸患啊。”
“主公,我们要想在雒阳站稳脚跟,就必须拉拢士人,而想要拉拢他们,就必须按他们的规矩来做事。在雒阳的士人之中,汝南名士伍琼已经接受了我们的拉拢,他跟袁绍是同郡之人,我们何不问问他,在他看来,怎么处置这袁绍为好?”
“嗯。我是该见见伍琼了。”董卓点点头,“不过,我这样子,是不是也太粗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