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毒,而是蒙汗药。”她说,“我虽然不愿嫁给你,但也不至于取你性命。”
“方才那杯酒你也喝过了,而且监视你的人并未看到你在酒里下药……你到底是何时在酒里下的蒙汗药?”
“有些药不一定非要下在酒里不可。”她道。“我知你防备心重,断然不会轻易信我,是以事先特意将蒙汗药涂在了自己唇上,刚才我举杯喝时,便是将蒙汗药浸入酒中,是以才能神不知鬼不知。”
“原来如此,我果真是太小瞧你了……”说着,他已经彻底晕过去了。
见他终于被迷晕了过去,宴宛宛这才暗中松了一口气,为避免过早被人发现,她赶紧俯身准备将他抱到床上去。
谁知余光一不小心忽然瞥到他足上的靴子,只见他靴子上沾满了泥巴,开口处还有些断裂开的痕迹。
她不由得暗自吐槽:“堂堂一教之主,怎么靴子破成这样也不舍得换,拜月教也不像是个贫穷的门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