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觉得自己的回来是个错误。
要是搁在之前,他可能会转身就走,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不得不忍住。
“那对父子是您授意的?”
周父没说话,只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杯中的茶水饮了一口,说道,
“你五年不着家,回来不是慰问父母,却是张口就问不相干的事,你眼里还有我们这对父母吗?”
周父目光严肃。
周淮安却是蹙了一下眉,“有什么好问的,你们不是好好在我面前吗?”
“混账!你可知道你所谓的好是什么?是你母亲这些年的以泪洗面,牵肠挂肚,难道你就不应该为你当年不负责的举动而感到羞愧吗?”
“羞愧?的确对于我母亲,我是有愧,但这究竟是谁造成的,若不是当年您毁我,我会做出那样的事?”
周淮安质问。
这话问得周韵升失去了反驳的话语,但他是周韵升,周氏集体的掌舵人,他是不会承认这些指责的。
于是,他冷哼道,“你口口声声说我毁你,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技术不够硬。”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直接戳在了周淮安的心窝上。
当年的他初出茅庐,技术的确不够炉火纯青,但他已经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可在父亲的口中,却只用了一句技术不够硬来概括。
这是何等的羞辱。
但已经不重要了,他道,
“没错,当年的我的确还欠缺水准,但谁又能保证,假以时日,不会成为那个行业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