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了院子,发现自己那屋灯没亮,便直接去了正屋,解开了身上厚重的棉袄,将雪抖下去。在厨房站了一会儿,才掀开帘子往里走。
饺饺一见他便站起身来。
他立即道:“我晚上在外边吃过了,不用给我拿饭。”
军师大笑:“谁是要去给你拿饭,这是叫你来评理的,来你说说这上面绣的是什么?”
她将那肚兜扔了过来,影子拿在手里瞧了瞧,自然看得出是一个锦鲤,可这锦鲤绣得过于瘦长,许多地方的颜色运用的也不得当,承认这是一个锦鲤有些为难人。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说:“鲤鱼。”顿了顿又说:“渺渺,你又欺负人。”
军师眉头一挑:“为什么不能是饺饺欺负我?”
影子叹了口气:“因为你不欺负别人,我就已经要感到庆幸了。”
军师觉得惋惜,早知道就不在影子面前表现的那么强势,以至于现在装柔弱都来不及。她幽幽的叹息,轻轻的说:“可我如今是孕妇呀。”
“所以你欺负起人就是两个人的量。”饺饺给她盖棺定论,从影子手中拿回了那肚兜,仔细瞧了瞧觉得还不错:“你不要那就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