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郁郁不得志的人,嘿嘿!”
“也是个好生气的人。过分讲究辞藻,句子长得厉害。”
“而且净吓人,你们注意到了吗,净吓人。记得关于三套马车的话吗?‘他们有他们的哈姆雷特,而我们目前还只有卡拉马佐夫!’他这句话说得很巧妙。”
“他这是拍自由派的马屁。他怕他们!”
“还怕律师。”
“是啊,不知道费丘科维奇先生会说些什么呢?”
“不管他说什么,也不会把我们这些乡下人说服的!”“您这样认为吗?”
在第四堆人里:
“他那一段关于三套马车的话,就是关于别的民族那套话,说得倒很好。”
“他说的是实话,你记得他说别的民族不会等待的那句话吗?”
“怎么样呢?”
“上星期在英国议会里,有一位议员为了虚无党问题起来质问政府:现在是不是应该对野蛮民族实行干涉,加以教化了。伊波利特指的就是他,我知道就是指他。他在上星期谈到过这件事情。”
“这不是傻瓜们容易做到的事。”
“什么傻瓜?为什么不容易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