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舒又是蹙眉,声音提了起来:“司临渊,朕在问你话。”
她的声音里藏有几分威慑,惹得万俟临渊迅速回神,他侧身,幽黑的眸在万俟舒身上流转,过会后声音里似还有些懵,他道:“陛下,臣不疼。”
起初有些疼,现在早已不疼了,只是大幅度扯动的时候,难免的还有些小小的拉疼。
听见他说着不疼,还那般毫不在意,万俟舒拧眉,心里的火气也在一瞬被勾了出来,她唇瓣动了动,旋即有几番恶狠地反问:“不疼?背上都已经破皮流血,你还说不疼?你这算是在欺君吗?”
欺君一词说得极其严重,万俟临渊剑眉轻蹙,整个人也愣怔在了那里。
他回过神,唇瓣也轻抿起来,过了会儿他才开口道:“臣皮糙肉厚,自是察觉不到疼的,也不敢欺君。”
万俟舒咬住内唇,眸里也在瞬间晕出几番怒色,责难的话在喉咙口滚了几滚,可又在见到万俟临渊背后的伤口时,终还是没有忍心吐出来,只能将其深深压下,嗓音沙哑地揶揄怼道:“皮糙肉厚?若是真的皮糙肉厚还会流血受伤?你也真是太抬举你自己了。”
即便是有些恶狠狠的话,可在万俟临渊听来总是带了几分担忧在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