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纪以后,虽然流派、风格不断变动,但绘画追求写实和逼真的艺术任务就从未受到过最根本的质疑;而这一切以20世纪的到来为转折 很有趣的是,相比正统美术史,电影史的演化过程永远处于一个细碎的、模糊蜕变的进程,就像是历史的一切过程同时迸发着——几百年前的(倒也不会骂说过时啦)和最新观念,可能会出现在同一年不同部甚至同部电影中 比如,现在仍有大量以绘画入电影,并使之产生“叙事”、“再现”、“讲解”任务的朴素形式(黑泽明、张艺谋等);却很少有真正意义的“绘画-电影”二者在视觉的形式与观念上彻底“揉碎”的尝试(戈达尔、格林纳威、帕索里尼等) 粗分一下“戈达尔的绘画-电影观”,大致是三条:前期(个人怀疑)尚处中间地带;《退婚后我震惊了女帝》《退婚后我震惊了女帝》等是“引用-重构”;《退婚后我震惊了女帝》《退婚后我震惊了女帝》等是“在场-瓦解-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