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以桃并没有那么顺利,她摸了摸肚子,第一胎没能生下儿子,皆是清一色的女儿。
这是乔汐雅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了,她必须怀上,必须生下儿子。
怕薄应岑醒来,白以桃掀开被子,轻手轻脚下床,嫩白的手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裙,快速套上身后就逃出了房间。
白以桃答应过乔汐雅绝对不能让这男人看到她,更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怀上第一胎的时候,白以桃没有被男人看到,这次也不例外。
不然白以桃所做的一切,都将付诸东流。
一旦从乔汐雅那里拿不到钱,她躺在床上危在旦夕的爷爷,将无法维持救治。
那些高昂的医疗费用,她根本就负担不起。
回到乔汐雅为安置她的郊区房子,白以桃在疲惫中沉沉睡去。
两个星期后,白以桃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戴上鸭舌帽就去医院做检查,果然怀上了。
有了这个孩子,爷爷的住院费就有保障了。
白以桃的手落在还平坦的小腹上,嘴里却泛着苦味。
等孩子生下来,她以后和乔汐雅,就可以再无任何联系,和那个男人也会永不相见。
九个月后
西城医院,手术室。
白以桃浑身疼,仿佛拆骨削肉般,生产寸寸折磨着她。
“啊!——”
手术台上,白以桃身下漫开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