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渔翻了几页,特意去看张瑛的手,手指肉乎乎的,捏上去很舒服,但谈不上漂亮,如果说是用来欣赏,只能说凶手的审美观异于常人。
那为什么凶手又要杀黄姚?
祝渔把照片推给一旁的晏修看,皱眉想了想:“有没有可能绑票的是一个人,而杀人的又是一个人。”
“怎么说?”晏修饶有兴趣看过来。
“在没有发现尸体之前,我们很容易想到张瑛的案件只是一起简单的绑架案,凶手被埋伏跟踪的警方惹恼,最终拿钱撕票。轻易被惹恼,轻易撕票。这说明绑匪不冷静,心思不缜密。但是知道尸骨和张瑛的DNA一致,凶手用乙醚制服死者,我们推测是女性,而凶手为什么要截断死者的手?他/她肯定是有目的,并且花心思清理尸体上的痕迹,将五年前的尸体藏得无人察觉。所以我觉得绑匪不符合凶手的画像。而且凶手为什么要在五年后杀黄姚?”
晏修认真听完,抬头看她,眼眸平静,说出一个更大胆的猜测:“可能绑匪的目的不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