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不恨,可皇帝却从他身上,分明感受到了浓重宛如实质的恨意。
“你,你要干什么?”
看到顾尺璧微微倾身上前,皇帝被他身上那沉郁如血的气息所慑,竟觉心头一阵阵发寒,不由自主的朝后退开,拉开距离。
此刻的顾尺璧,像是剥去了外在的伪装,第一次在人前表露出真正的自己,如同换了一个人,让他感觉十分 陌生。
“父皇不用怕,儿臣什么都不做,儿臣只是想问一个问题,还请父皇如实回答。”
“你问。”顾尺璧的笑,看在皇帝眼中,充满了犀利的攻击感。
顾尺璧笑道:“强辛复辟之后,传承了多少代,便有多少七皇子承受了不公的待遇,儿臣想问,当年的七皇子既然是英雄,父皇如此造谣,难道这心便不虚吗?”
皇帝神色有些尴尬,但很快便恢复如常,保养得没什么周围的眼睛,深邃了几分,“七皇子为了辛国,可以忍辱负重潜伏在大夏皇宫,他的伟大胸怀,一定不会计较我们这些后人的所作所为,尤其是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辛国,他老人家也一定会体谅后辈的苦心的。”
顾尺璧哼笑一声,不以为然的道:“不过是自说自话罢了,却要这么多代排行第七的皇子承受了本不该他们承受的命运,结果,却都是人为的,还是他们最亲近的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