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这里似乎可以将狭义的人类中心论与广义的人类中心论做一区分。宽泛而言,人类当然无法完全避免“以人观之”。所谓生态危机、环境问题等在实质上都具有价值的意味:生态、环境的好否,首先相对于人的存在而言,无论维护抑或重建天人之间的和谐关系,其价值意义最终都在于为人自身提供一个更完美的生存背景。就此而言,广义的人类中心似乎难以完全超越。然而,在狭义的形态下,人类中心论所关注的往往仅仅是当下或局部之利,而无视人类的整体(包括全球及未来世代的所有人类)生存境域,由此所导致的,常常是对人的危害和否定。这一意义的人类中心论,最终总是在逻辑上走向自己的反面,它也可视为狭隘的人类中心论。
[14] 参见王家骅:《儒家思想与日本文化》,421页,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90。
[15] 一位现代作家以其文学家的敏感写道:“今天世界上没有爱的地位,我们已经把它消灭了。”参见[美]福克纳:《野棕榈》,载《外国文学》,1981(3)。这种感受在现代似乎具有普遍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