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筐一箩筐的苞米被搬上牛车,运回各家院子里,家中的老人孩子剥了青皮,把苞米堆到竹席上晾晒。
老人们看着满地金黄,笑得合不拢嘴。
就是小娃娃也守在一旁看着,免得鸟雀来抢食。
大伙儿忙得脚不沾地,沈青黎和锦一也帮着秋收。
秋日的太阳也很猛烈,晒上几日,苞米就差不多全晒干了。
于是,全家老小又忙着脱粒,连三四岁的稚童,都抱着个苞米棒子,一粒一粒慢慢地摘,每个棒子上都脱得干干净净。
忙了几日,家家户户都脱完了,上秤一称,一亩地竟将近九担。
大伙儿震惊过后,便是狂喜,跟炸开了锅一样。
要知道,上等水田的稻子也就亩产两三百斤。
庄头更是激动,捧着苞米粒的手都在抖,眼底迸出强烈的光芒。
若是地力更肥沃一些,岂不是还要高产?
他拉着有经验的老农,商讨着如何沤肥施肥,提升地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