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吐得眼泪都出来了，差点连气都喘不上来，哪还有心思回答她的话？
倒是村里有点经验的老人家看出了点什么，一个人连忙凑过来问：“东小子媳妇，你刚才是不是忽然闻到了什么味道，然后恶心想吐？你这个月的月事是不是还没来？”
春枝好容易把肚子里的东西都给吐完了，她抬起头就听到这话。
“刚才我的确好像闻到一种味道，然后就觉得很不舒服，然后就吐了。至于月事……我本来就一直来得不准，上个月也就零星来了一点，这个月到现在都还没来。算起来，的确已经晚了四五天了。”
听她这么一说，大家伙心里就都有数了。
柴东刚才本来是远远站在一旁的。他知道春枝想来凑热闹，只是他对这事没兴趣，就只在一旁等着她。刚才一看春枝吐了，他就赶紧抬脚往这边过来。结果刚走到距离春枝两三步远的距离，他就听到了春枝的话。然后，他脑子里轰得一声，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大脑一片空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