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佩,你这趟办事办的好啊。”莫逸辰有点兴奋:“你的人先前加急送回来的那些文书我们都看过了,真想不到你这种老实巴交的人做起大事倒也十分的干练,有了这趟手笔,北边大防无忧了。”
宴之佩听到了老实巴交四个字,脑子里就窜出那晚的夜黑风高,不觉一张清雅的脸越来越红,红得莫逸辰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竟然越看就越是尴尬:“你,我不过是同你说话,你怎么看着我脸红起来了?”
宴之佩轻轻抿了下嘴唇,轻轻的摇摇头。
本来莫逸辰还想问问他细节,看他这么怪异就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只好轻叹一声自己拿起桌上的酒尝了一口,一尝就不觉失笑:“甜米酒,这帮子人可真是有一套,他们什么时候也惯会巴结女人了。”
宴之佩不明白,有些愣愣的看着他,他这才说:“这甜米酒没度数,今日是赵大人,哦,是宁国夫人的好日子,他们只怕到时候来的人多灌醉了咱们那位夫人,所以准备的都是甜米酒。”
宴之佩刚才没在这些细节上留意,这会发现了一想也觉得的确如此。莫逸辰想了想,干脆笑着对立在那里迎宾的赵小丙说:“丙三,你这府中的酒也变成女人家的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