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县里？”
我沉了沉眉头。
王相宜说：“我已经问过了，车子没有离开过县城，不过具体去过什么地方我并不清楚，车上没有死人的气息，但不排除有人可以消除死人的气味，我有尝试找过那些死人，但没能找到，东街的广真商场我也查了，确实有暗室，里面也确实存放过死人。”
我没有交代她找死人，她能去找，这点我很满意。
我没有让她进广真商场，是担心她出事，看来我的担心有些多余。
她说：“现在那些死人的下落毫无头绪，要是找不出来，我们知道郑家行恶，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她说的是事实。
我貌似想到了什么，说：“你替我去县医院和殡仪馆查查，关于近段时间死人的情况。”
她好奇问为什么这么查。
我说：“你还记得你在医院见过张振威吗，我怀疑这些死人是从医院弄来的，可能通过殡仪馆一同伪造，最终把死人送去商场仓库，这么多死人，伪造起来可不容易，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去查查殡仪馆最近那些死人的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