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腐败的时代就像是苹果从树上掉下来的时代一样。苹果就指是个人、未来的播种者和精神的拓荒者,还有建立新的国家与社会形态的首创者。这样看来,腐败只是在秋收时节被一个民族谩骂的东西。
哲学家自身的贫困
道德论述在此的表现没什么特别之处——按照巴尔扎克的说法,就是不气馁的奇迹展示。这是一种冒险。我想冒险进行一次不合时宜的与有害的等级推移。如今,这种冒险也威胁到了科学与哲学,并且悄无声息而又问心无愧。我认为,人们应该从自身的经验出发——如我所想,经验总是坏的,是吗?经验有权加入一种更为高等的问题讨论,这是为了不出现像盲人谈论颜色、女人与艺术家出言反对科学一类的低级错误(“噢!这该死的科学”,他们的本能与羞耻叹道,“科学终归要进行研究的!”)。科学之人的独立解释与从哲学中解放出来,即是民主本质与非本质更真切的效果。那些学究们的自我吹嘘与标榜,在今天处处开花,异常繁荣——有何不可说的?在这种环境下,自夸还要风骚地上前嗅嗅哩。“离先生们远点吧!”——如此一来,平庸的男性本能也想如法炮制;最幸运的神学成就成为科学最大的安慰,对这位科学“姑娘”来说,神学太漫长了,由于过分的放纵与愚昧而未能给哲学立法,却首先为“先生们”立了法——这不是拿哲学家开玩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