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这事,并不是让你替太子担忧。连自己的妻儿都能当做筹码去算计的人,又何须你替他操心。”段阳对太子的偏见根深蒂固,看见叶柔儿为太子操心伤神,他略感不悦。
叶柔儿莞尔一笑,讨好道:“段大叔你别这么说嘛。他毕竟是我爹啊,我为他操心这也是人之常情。我若一点不担心他,那不是没心没肺不忠不孝吗?我这么体贴又善良,那都是遗传自我娘的啊,你说对吧?”
段阳撇嘴,“此话也有些道理。不过遗传是什么意思?”
叶柔儿摸了摸鼻子,嘿嘿笑着岔过话头,“先别管它是什么意思了,咱们还是研究陆太医到底想干什么吧。我忽然想到,陆太医是吴王的人,他祖上又出过苗医,难道说,给慕容锦下毒蛊跟他有关系?”
段阳点头,“我刚才便是要提醒这事,可你却只想着为你爹分忧解难。可见在你心里慕容锦还是抵不上你的太子爹啊!”
这样编排公主和太子,若是换了别人肯定不敢说。但段阳毫无顾忌的说了,叶柔儿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呵呵的笑了起来。
“段大叔,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妒忌呢?这可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