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夫人原本言笑晏晏的面色,登时沉下几分,她沉声吩咐:“先请府医。”
这段宵在沈府出事,他们沈家难辞其咎。
纵使沈老夫人不欲同段家结亲。
但人在沈府出事也不好向段家交待。
段宵疼的龇牙咧嘴,段夫人老来得子,本就疼惜这老来子,见儿子疼的面色发白。
她忍不住呵斥大夫,一边阴阳怪气道:“也不知我家宵儿得罪了哪位贵人,竟想出阴损招数害我儿。”
段夫人无形施压,“沈老夫人,今日一事,您势必要查出害我儿的真凶!否则本夫人回府,也不好向夫君和母亲交待。”
段夫人竟是将段老夫人搬出来施压。
沈老夫人面沉如水。
“回老夫人,这位段公子,并无大碍。”
府医擦了擦汗,恭敬的道。
“怎会无事!”段夫人捏拳,愤然道:“我儿嘴都破皮流血,这叫无大碍?”
此言一出,沈老夫人终于忍不住开口,“段夫人,令郎在我沈家受伤,老身虽不知缘故,可否请令郎告诉老身,他都做了何事?说了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