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记者望着我怔了怔。
我转回身,朝别一边围观的人群高声说道:“一大早这么冷的天,这么多人围在这,大家心知肚明是为什么。”我冷笑,“群众演员费估计不低。”从刚才那位没证自称是记者的男人,我便断定这里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有人叫来的。
我又扬声道:“在场的记者,如果你们是追求实事求是的记者,我敬重你们,可如果你们亵渎记者的职业,那对不起,我只能看不起你。”
“每一家企业起来都很不容易,恒远有今天,同样也不容易。恒远有权力维护自己的企业形象不受外人攻击。”
“大兴的事故,那天邹总也招开了记者会说的很清楚,我想我没必要在这里重述一遍。恒远愿意拿出那么多抚慰金,正是因为同情惋惜那两条命生。”
我转回身望着那位死者的哥哥,“也不知道现在这个社会怎么了,你表现的越心善,反而显的好欺负。所以有时你的同情就会变的很讽刺。”
“我希望在场的记者能遵循实事求是的原则报导,不要助长那些不良歪风。”话落,我转身面向那位老妇人,吁了口气,柔声道:“老人家你失去儿子,我能理解你的悲痛,但是不能因为你的悲痛就拿我们公司来发泄,如果你觉的你儿了的死跟恒远有关系,你可以告恒远。”我指了一下身边的许律师,“他是一位很有名的律师,你可以问问他,这事故恒远有没有责任。如何你不相信他,你还可以找别的律师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