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做的好事!”曾氏盯着向咏枫斥道。
向咏枫一愣,他不明白曾氏为什么这么说。
“母亲……我、我做了什么……”向咏枫抬头看着曾氏。
“你还问我?不是你勾搭了阮玉翡那个浪蹄子,怎么会把珍珍害成这个样子。”曾氏指着向咏枫,似乎是将这一整夜的慌乱、痛惜和憎恨都倾泻到了向咏枫的身上。
向咏枫只觉得冤屈无比。
“母亲这话从何说起,儿子是母亲的亲生儿子,自幼都在母亲身边长大。儿子是什么样的人,母亲难道不知道! 母亲说儿子别的,儿子不敢辩解。可是这件事,儿子着实冤枉。”
关于阮玉翡的事,他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或许他还是最可怜的那个受害人。
曾氏不过是一时情急,这一会也略微缓过来,心中有些后悔话说的重了。 旁边又有服侍的心腹嬷嬷和丫头们忙上前帮着转圜,只说曾氏是心疼糊涂了,也被气糊涂了。
“……侯爷和世子爷都不在家中,夫人操持这一家可也算是心力交瘁了。偏偏世子夫人这样叫人不省心。华夫人是世子爷心尖尖上的人,夫人这也是替世子爷心疼。”
曾氏也就说:“……简直要了我半条命去。枫儿,你可回来了,你不知道娘的难处。”这一场祸事闹的,不仅华珍珍被毁了,襄国公府那边只怕也对她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