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氏骂的极狠,同时看向立在角落里的朱管家,“朱管家,去取麻绳来,她不肯贵,就派两个小厮进来压着她跪!”
“老太太,这,这是不是……”
朱管家到底是受了甄氏恩惠多年的人,看着甄氏的嫡出女儿落难还要被五花大绑,面有迟疑地看着林氏,打算求情。
“祖母,是月染错了!”
正当朱管家求情的话才刚说道一半,站在屋子中央的秦月染忽然开口,不仅打断了朱管家的话,还直接双膝一弯,狠狠跪在脚下洒了一地的碎瓷渣滓上。
碎裂的瓷片渣滓锋利的很,就算是隔着亵裤和长裙,这一跪下去,尖锐的棱角也刺穿了衣料,扎在了膝盖上。
秦月染疼的脸上一白,双手揪着齐腰襦裙,“祖母,今天的事情是月染做错了,月染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干出今天这种糊涂事。”
“你是猪油蒙了心?我看你脑子清楚得很!”
林氏也顾不得旁边还有秦月夕在场了,反正秦家这点破事,以秦月夕如今的能力估计也早就知道,便也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你想要跟你的妹夫亲近,这绝对不是你突发奇想,不知道是你身边那个丫头跟你出的馊主意,还帮你跑腿去买那些什么劳什子香粉药包,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教养你和秦凤歌的,怎么我这好好地两个孙子,就全都被她给教唆坏了,一个有家不回,一个与人私通!你母亲,连带着教坏了你和秦凤歌,真的是要把我们景安侯府的脸面都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