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他伤了、疼了、也只是他自找了。
但杨夏还是没走,默默的咬着胳膊在看,咬到胳膊出了血也一无所觉。
深夜的时候,方想年拿碘酒给她擦,眼睛在她手腕上痕迹一扫而过,片刻后语气很沉:“别伤自己。”
杨夏哦了一声,无精打采。
方想年将东西收起来,语气带了威胁:“想要我的罪证,便不要再伤了自己。”
杨夏微怔。
方想年接着说:“听见了吗?”
杨夏低头恩了一声。
方想年捏起她的下巴,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听见了吗?”
杨夏眼皮耷拉着,不想看他,脸颊微撇,想转开。
但方想年桎梏的力道极大。
她抿唇开口:“知道了。”
“还有,好好吃饭。”
杨夏哦了一声。
方想年掐着她的胳膊再开口:“若是你不愿意,我可以收回之前说的话。”
杨夏愣了下:“什么意思。”
方想年伸出另一只手在她脸上轻轻滑过,接着笑笑,“如果你不想吃饭,协议可以取消。”
杨夏瞳孔紧缩,伸手打了他一个巴掌。
打的不重,也不轻。
方想年纹丝不动:“吃饭吗?”
杨夏眼圈红了:“吃。”
方想年:“还有呢。”
“不伤自己。”
方想年似乎满意了,轻笑一声,凑上前吻了吻她的唇:“乖。”
杨夏方才提到嗓子眼的心慢腾腾的下去了些。
她缩进他怀里,手纠缠着他的衣角:“你不要反悔,只要你不反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