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是个不争气的!”刘丰年有的时候还真想不明白,同样都是自己生的儿子,怎么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算了,提到他我就觉得生气。”刘丰年摆了摆手,心里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继续说道:“晨儿,染坊那边既然是由你来管理,那么有什么问题的话,你自己全权做主,不过有件事情为父必须要说在前头,你必须要在照顾好自个儿身体的前提下,在处理染坊那边的事,要是让我知道你因为染坊那边出什么事儿的话,那我可会让你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好好休养。”
“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刘晨安慰性的朝着刘丰年笑了笑,看着他丝毫没有任何离开的意思,这才忍不住地开口问了句。
“爹,您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
“唉,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刘丰年抬手抚了抚额头,说话时的脸色似乎是有些为难,“后天是你娘的忌日,你弟母的意思是说要好好操办一下,你说呢?”
“……”好好操办?刘晨倒是有些想不清那个女人想搞什么鬼!
这些年来,对于他娘的忌日,那个女人都只字未提过,如今突然说要好好操办,恐怕事情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