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缨叹息说道:“哪里是卑职要与瞿式耜交好,实在是没有办法呀,其实宁远伯王永祚也是如此,我们刚从湖广退下来,全军上下拖家带口的,了无衣食,还不是要瞿式耜点头,才能得到休养之地,不交好他,只能去抢,要么全军饿死,谁敢得罪他呀。”
胡一青微微点头,他也知道蒲缨等人的难处,不像是自己,从湖广撤退下来后,略微与昆明一联络,就得到了不少粮食支援,而因为撤下来的早,因此早早就占了一块地盘在桂林周边,倒也算是粗安。
“你说的也算是实情,绥宁伯,那你想如何?”胡一青问向了蒲缨。
蒲缨则是说道:“卑职也像您这般,先安顿在桂林一带,得到云南广西的粮草支援,若能像滇营那样在魏王藩地安置家眷,在卫所落下官职,那就更好了。只是卑职以前官卑职小,没机会与魏王亲近,所以还想您看在同乡的面子上,替卑职引荐一二。”
“好说,好说,绥宁伯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呀,似你这等通达之人,若是当年也有机会与魏王共事,也定然与魏王交好的。只不过,你与魏王素不相识,本爵就算有些面子,空口无凭的也没法为你说项呀。”胡一青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