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杀案?什么凶杀案?”
“有个恶奴欺主,而主人却因种种原因,总是一味忍让。终于有一日,这个主人忍无可忍,于是她决心要杀死这个恶奴,主人会医,可她既不想让人家知道她会医术也不想让人家知道她对这个恶奴早已心存杀意,于是,她趁恶奴不备,用一支沾染了番木鳖毒性的毒针刺中恶奴的太阳穴,随后再用石头击破恶奴头部,伪装成那恶奴害她,而她在惊恐失措之下为了自卫用石头砸死恶奴的假相。”
孟忆柳听得干咳一声,面色却是有些古怪:“这么说,你当时也以为银衣是中毒而死的?”
“她若是中毒而死,御医必然查得出来。所以后来,我又想起了一件案子。”
“还有一件案子?”
“对。就是当日冷家老奴猝死之案。你也应该听过这件事。当时,德妃为了拍太后马屁,从外面找来了一个在战火中失散的冷家老奴。可是这个冷家老奴却实在没有福气,见过太后之后,竟然因为激动过甚,气血翻涌,而导致虚火上升,痰迷心神,一口气没喘上来,就这么死了。”
孟忆柳小心地看了一下她的脸色,道:“这事,我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