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秦云那小子不肯帮咱们配草药糊糊,连艳红嫂子亲自出马都没用,你说咱们该咋办?”刘二狗有些着急。
“这有啥好为难的?那小子不肯配,那就让彪哥再把县城那位医生请来,再帮咱们治一治。”刘大柱满不在乎。
“你知道个啥?县城那位医生的水平还差了一截,他只会给咱们开那种小药片,彪哥之前都说了,那种小药片只能压制咱们身体里的农药毒,并不能治好咱们。
而且,小药片还有很厉害的副作用,男人要是吃多了,以后就不能睡女人了。
最合适的医治方法,还是秦云那小子配出来的草药糊糊。”刘二狗不屑地看了刘大柱一眼,详细地说明。
刘大彪最喜欢的就是刘二狗这股机灵劲。
他满意地点了一下胖脑袋。
“二狗说得对,那个医生的小药片绝不能乱吃,所以咱们还是得想办法弄到秦云配的草药糊糊。”
刘大彪习惯性地挠了挠大腿根。
自从染上农药毒后,他就养成这个习惯性的动作。
随着农药毒的发作,他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也越来越频繁了。
刘二狗和刘大柱也时不时地做出同样的动作。
“那小子家门前的井水,我已经托县城的朋友化验过了,那就是普通的井水,根本治不病。”挠完大腿根,刘大彪才继续道。
“不是井水的问题,那是啥问题,能让他配制出来的草药糊糊拥有治病的效果?”刘二狗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