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汝卿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还是不见两人有半句应答。
他停下脚步,猛地回头盯着二人,“都聋了?!”
二人赶忙起身,躬下身子,声音颤抖,“遵,遵命!”
看着两人,冷笑一声,赵汝卿说:“差点忘了,殿下还说了,殿下的原话是……都是扬州官员,父母官,不思好好想办法怎么赈灾,倒有闲工夫请本王吃饭?真是闲的,他们一个个的,也配穿身上那身官衣?实在不想穿就给本王脱下来,有的是人想穿,还有那风月楼,如果本王没猜错的话,怕是扬州城最顶尖的酒楼饭庄吧?有那银子设宴,不如捐出来。”
闻言,高丰年和樊铁又对视了一眼。
这一次,不是疑惑,两人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无比复杂的情绪。
“殿下教训的是!”
二人低着头,异口同声道。
赵汝卿盯着二人,出言冷嘲道:“希望你们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如若不然,你们死期不远,别觉得殿下初来乍到,动不了你们这些当地豪强,侯府殿下说砸就砸,更何况你们这些连爵位都没有的府邸?!这些日子,你们好自为之,最好夹起尾巴做人。”
说完,赵汝卿带着士兵扬长而去。
人一走,高丰年和樊铁紧绷的神经才慢慢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