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明显看得出来他是在推脱和撒谎,但苏北宁却表现的十分信任王子祁的话,没有提出任何的质疑。
而李治功和程远二人,心头都在嘲弄苏北宁愚蠢。一心只顾着讨好王贵妃,都不知将事情办的委婉些。而且笃定了,只要一结案,定然可以以此为把柄,狠狠地告上苏北宁一状。
而接下来,苏北宁非但没有任何收敛,在堂审结束的当天晚上,还又去大牢之中,和王子祁喝了顿大酒。
等到第二天晌午时分,才让人拿着整理好的口供,叫上程远一起,晃晃悠悠的要去大牢。
“北安侯,这口供签字画押一事,您自己去就行,下官就不过去了。”程远看着苏北宁,几乎已经看到了对方被拉下马的情形,话语和神色之间,也少了几分昨日的恭敬。
苏北宁摆了摆手,神色间似乎还有宿醉之感,“程大人这说的是哪里话,你毕竟是大理寺卿,这犯人也是咱们一同审的,签字画押的事情,还是要咱们一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