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人一手遮天不清楚,但我恰巧遇见了从永州机缘巧合下逃难至中都的一家人,他们说如永溪城这般的大城是不允许流民入城的,也无人设棚施粥。”
傅青鱼站起来,云飞凡抬头看她,“所以各个州府的官员也无一人管灾情之事?”
“这就未可知了。或许无人管,或许有人想管而不敢管,又或许是有人管了却连自己都搭了自己。”
云飞凡沉思了一会儿下了决定,也站了起来,“好,我跟你一起去。”
“行。”傅青鱼点头,“不过有一点我需得先告诉你。此行或许会遇到危险,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既有危险,那我更该跟你一起去了。”云飞凡一笑,对傅青鱼举起酒盅,“我们不是朋友吗?”
“对,朋友!”傅青鱼跟云飞凡碰了酒盅,昂头将酒盅里剩余的两口酒全喝了,“出发之日,我提前通知你。时辰不早了,回吧。”
两人回了包间,霍承运和胡三郎还趴在桌上睡着,云飞凡道:“阿鱼,他们两个交给我,你先回吧。”
傅青鱼闭了闭眼又睁开,醉酒的眩晕让她已经有些头重脚轻,只是暂时强撑着没让自己彻底的醉过去,“那我先回了,你们注意安全。”
“我安排人送你。”云飞凡道。
“不用,我新租的院子就在沁芳园前面,不过几步路而已,你送他们两回家就行。”傅青鱼摆摆手,自己出了包间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