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张耀这有些死脑筋的想法，加上心意如此，杨夜也不好再强求，免得闹得不太愉快，便说道：“那我就先走了。”
“好，辛苦杨常务走这一趟，劳累了。”张耀作揖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几步路的事，”杨夜淡然一笑，转身要走，刚迈开的脚步忽然一听，回头看张耀。
张耀走到了办公桌前，并且已经坐到了余明的办公椅上，低头看着拿在手上的纸张。
“张文执，不知道我那三个学生，他们这些时日里，经常在哪出现？”
张耀抬起头来，不假思索便道：“众裕街道和平弘街道。你要过去看看？”
“我好歹也是他们的老师，现在已经回来了，当然是得过去看看他们的情况了。”杨夜作揖后准备，转身不做停留就要离开。
“他们可能在众裕街道的鸿业酒馆，也可能在平弘街道的鼓乐楼。”
“嗯？”杨夜再次停住脚步。
鸿业酒馆？
不正是蒋武业的酒馆吗？
杨夜转身：“鼓乐楼是什么地方？”
“才子吟诗饮酒场所，杨常务该不会是……”张耀眼神古怪的看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