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是妖，而我说话你能听懂，你作为扒手，知道被抓住什么下场，而我与我的朋友，并不是心善之人。”
“你偷她东西，我们本来打算废了你，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说说留下你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楚灵儿皱了皱鼻子，“废你便宜你，落入我手中，我叫你扒皮抽筋！”
姚莹深吸一口，胸膛缓缓起伏，她拨开额头发丝，眉头露出峨眉，那峨眉上有圈圈的痕迹，此女的瞳孔开始完全变黑，站在那里望着两人。
“你不会说话？”
周黎皱了下眉？
姚莹点点头。
楚灵儿将鞭子扬起，“我来教。”
“别！”
下一秒，神念的话语响起，姚莹通过神念将话语说出来。
周黎惊讶一下，问道，“你多大了。”
“十二。”
姚莹声音响起，空灵婉转，像是女童的嗓音。
楚灵儿望着姚莹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而后又看了眼自己的，皱了下眉，她郁闷着望向周黎。
周黎淡淡道，“你若说谎，我不会放过你，说说你的经历吧。”
姚莹犹豫一下，望了眼被封禁的窗户，只得道，“我在光岳城长大，母亲是凡人，两年前，母亲病死，我便流浪。有位前辈找到我，但他并未杀我，他帮我修行，给我保命的神通。”
“后来你就当上了扒手，整日行窃？”楚灵儿冷声质问。
姚莹将脑袋低下去。
很快，她眼中闪烁，纯黑的瞳孔望向周黎，“你如何知道我是蝶妖？前辈也未曾看出，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