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罗天宠妾灭妻,想休妻再娶,抬青楼名伎长嫣为平妻,姨娘就没什么想法?”
陈锦绣讪笑:“奴家不过是一个被赶去乡下庄子种菜的妾,连平妻都算不上,哪里管得了老爷的事。贵人想在奴家身上做文章,怕是找错了人。”
云溪若再道:“姨娘好歹也是云家曾经的红人,把云家店铺打理得井井有条,唉,若非一时被表象蒙蔽双眼,犯了糊涂,我们不至于闹成当时那样。已经过去近十二年,溪若早就忘了当年事。
若姨娘对爹还念着些情义,溪若可助姨娘重回云家。”
陈锦绣没有立刻答应,可膝盖上的手却握得很紧。
云溪若再加砝码:“这是我娘两天前给我的家书,姨娘请过目。”
那里面写了很多思念女儿的话,以及对云罗天的失望。信中最后道,必在三日后赶回化仙城,与云罗天和离。陈锦绣逐字逐句阅读,二来也想判断这封信是不是伪造萧月容笔记。
“做女儿的,没有资格插手父母的婚事,我娘的意思姨娘也看见了,休妻肯定不行,但我娘愿意和离。若姨娘肯帮个小忙,今后,云罗天身边的平妻之位,便是姨娘的。”
“果真?”陈锦绣呼吸都重了。
“我云溪若从不打无把握的仗。”说这句话的云溪若是那样自信,那样傲然。
云溪若没和她说怎么让她成为云罗天的平妻,但她记得云溪若当年仅凭六岁的才智,搅得云氏所有商铺损失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