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身体虚,但眼神气焰不虚,眼中带着赤裸裸的鄙视:“帮我出气?你是在替自己出气吧!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梁枝。”
他声音大,她比他声音更大,连最起码的素养都丢了:“是不是觉得我水性杨花,跟男人酒场作戏,那你别跟我过。”
一只手掐上脖颈,梁枝的脸被抬高,他摁着她往下压,她的背抵向身后的柜子。
付政霖阴冷的面孔,写满了锃怒:“当初你们有多想嫁进付家,我就让你为了离婚有多绝望。”
喉咙的堵塞,呼吸的吝啬,胸腔的急促,每一处都逼得梁枝要崩溃。
她伸着手指,使劲的去扣付政霖的手,锋利的指甲划过几道痕。
有黏糊糊的液体沾在她指尖上,是他手中的血,因为掐她用力,导致血顺着掌心往下流。
付政霖却不知疼般,眉头都没蹙一下:“知道痛?知道痛还让我这么不畅快?梁枝,有时候我觉得你这人挺聪明,可有时候又很蠢。”
“放开。”
他不肯放,梁枝索性破罐子破摔,伸腿去踹他。
付政霖见她一副认真拼命模样,突然就没忍住松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