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她耳力过人,知道在这段时间没有刺客来,她真要慌了。
“抱琴,你家小姐这是怎么了?”高良姜故意慢了两步,拽住抱琴的衣袖问。
“我家小姐——”抱琴正想着怎么回答,接到周予安的暗示,嘴巴一扁,竟然哭了出来:“夫人,您怪奴婢吧!您别看奴婢学了一身功夫,脑子是个笨的。奴婢中了那些刺客的调虎离山之际,回来就看到小姐受伤了。奴婢该死,奴婢真的该死!”
周予安也傻了,不愧是沈崇明跟前儿的人,演起戏来,丝毫不差,甚至能与她比肩。嘴角抽了抽,想笑,看见江清梧,变成了一副要哭的模样。
江清梧本就心慌,听见抱琴说刺客更慌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周予安跟前,颤着声音问她:“真有刺客?”
周予安捂着脖子,委屈的点头:“若非我自幼学医,醒的早些,我与哥嫂便要阴阳相隔了。”
“堂堂宁国侯府怎么会有刺客?护院呢,家丁呢?他们都是做什么吃的?”江清梧扫了周予安受伤的脖子:“我去找父亲!”
“夫君傻了吗?”高良姜拽住他:“我们这是后宅,刺客哪能到这里来?就算来了,又岂能没有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