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守鱼这个马虎眼打得可谓圆滑,不过面对这个老狐狸,他的确也藏了一分心思。
关于墓主棺椁究竟葬于何处,张守鱼其实心里并不确凿。
之前的分析即便都对,可这望向苍穹的“巨眼”又怎么解释?
张守鱼不知为何,总会隐隐想到山巅的山神老庙。
老庙主庙那扇吱吱呀呀的青铜门,应该还像以前那样厚重难推开吧?
他也想到了张镇山,想到了这些年他的闭门不出,想到了他连续扛了三百多次尸身的乱葬岗。
这一切必有关联,只可惜张守鱼目前身在瓮中,还没那个能力去把所有事情看清楚。
正遐想间,乾二爷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道长,又想什么呢?”
“没什么,俺只是有点担心王施主他们,咱过去瞅瞅吧。”
“担心?”
乾二爷朝远处众人方向瞥了一眼,发现大家围在一起,不晓得也在讨论着什么。
“他们安然无恙,张道长你是不是多虑了?”
“但愿吧,俺这人总是这样,神经兮兮,打小就古怪。”
“难怪,嘿嘿,依老朽看张道长是天生奇才,见阴兵流血破煞却不受影响,这份骨骼惊奇已经可以和王造化比拟了。”
“王施主?比不了比不了,俺这游方小道,哪里能及得上河神龛的大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