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夜色漆黑,江行止缓缓吻进她颈脖,“再动就咬。”
冬凝嘴馋,还是忍不住挖一小勺冰粉,还没送到嘴里,侧颈一阵酥麻的痒疼。
锋利的牙齿含着她,像恶狼舔髓骨头。
“江行止…”
她细细轻喘。
“咳咳——”
江照白就这么靠在院门口清咳两声意图打扰,目光盯着那对暧昧似情侣却不是情侣的男女。
不晓得二十几岁的年轻玩什么了呢,江照白这辈子没见过爱情,没时间谈过。
江行止没松开,掌心搂紧冬凝的腰越发压到怀里。
“你堂哥看到了,别闹了。”
江行止低声,“他没见过女人,看不懂。”
江照白呵笑,捧着冰粉碗扭头进院,暗暗腹诽,“家弟一向风流,绝非谣言,绝非浪得虚名。”
冬凝怕痒,惊叫了一声,推开江行止,“那不闹了,这么晚来做什么。”
江行止拇指指腹轻轻抹了下唇角,“你跟他住这里?”
冬凝说,“他过来干什么你还不清楚吗。”
说着,冬凝依旧专心舀冰粉吃,青团果冻滑进她嘴里,唇齿合上,两腮微微鼓起动呀动。
很像仓鼠宝宝啃粮。
江行止靠在车边,懒懒地看她,“我也吃。”
冬凝微愣,“吃什么。”
他盯看她,一言不发。